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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“长安知府薛国观,你身为布政司衙门的人,擅自干涉总督衙门的事务,你可知罪?!”洪承畴声色俱厉地道。
“大……大人……”
“是不是你筹不到粮草,就欲杀俘?!”洪承畴见薛国观张了张嘴想辩解,哪里容得他话,大吼一声,“来人,将薛国观上纱帽去掉,押入大牢,听候处置!”
其实听候处置猫腻很大,不准过段时间就无罪释放了,可那薛国观早吓得屁滚尿流,听乌纱帽不保,还要入狱,心里一急,大叫道:“冤枉呀!洪……洪大人,是您叫下官去的呀,红口白牙,您可不能这么就把我卖了呀!高公公,冤枉啊……”
“这……洪大人,他的可是实情?”高启潜道。
“此人大罪临头就胡乱攀咬,如果是老夫要下命令,不会找总督衙门的人去么?分明就是薛国观逃避筹粮职责,干涉军务,罪不容诛。老夫受命西北经略,皇上委以封疆重任,有先斩后奏之权,一个的长安知府老夫也治不了他么!押下去!”
薛国观被拖出去,大呼冤枉,大声咒骂,需不知,他如果不是洪承畴指使,还有一条生路,乱话,只好玩火**。这就叫天作孽,犹可活,自作孽,不可活。有时候官场比战场还要危险,生死存亡,往往就在一句话弹指之间,不可不察呀。